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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中营幸存者遭美军囚禁 受"二次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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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消息网2月12日报道 美媒称,世界各国领导人上个月聚集在奥斯威辛,纪念这座最臭名昭著的纳粹集中营获得解放70周年。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将举行更多的仪式,纪念盟军在1945年冬春之际迅速发现贝尔根-贝尔森等其他纳粹集中营。

美国《纽约时报》2月8日发表文章称,然而,对于在纳粹集中营里发现的奄奄一息的众多大屠杀幸存者来说,“解放”究竟意味着什么?残酷的事实已经大多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集中营”变成“难民营”

幸存者主要是犹太人,但也有少数同性恋者、吉普赛人、共产党员、耶和华见证会成员和其他人。胜利的美国和盟国军队接管集中营后,这些幸存者又在被婉转称作“难民营”的地方关押了数月,而且有武装警卫看守。许多犹太人还穿着纳粹发放的条纹囚服。

由于庞大的难民数量令美军一筹莫展,所以这些营养不良的幸存者就在德国和奥地利残破的营地里生活了数月,而其中一些营地就设在集中营的原址上。在条件有所改善之后,仍有数千名囚犯留在营地里无处可去,时间长达5年,原因是美国和其他大多数国家拒绝接纳他们。

战后的最初几个月里,有数千名幸存者死于疾病和营养不良。盟军指挥官不希望外界认为犹太幸存者的待遇优于德国战犯和其他囚犯,所以拒绝向前者发放额外的食品配给,从而导致一些营地发生了骚乱。

由于外部的犹太人团体对这种“凄惨境况”表示不满,杜鲁门总统派前移民官员厄尔·哈里森前往欧洲视察这些营地。视察结果骇人听闻。哈里森1945年夏天致信杜鲁门说,幸存者“获得的是军事意义而非实际意义上的‘解放’”。

他写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我们对待犹太人的态度与纳粹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对他们采取灭绝政策。集中营里有大批犹太人。看管他们的是我们的军人,而不是党卫军。”

巴顿将军厌恶犹太人

几年前,为了写一本关于纳粹分子在战后逃亡美国的书,我曾翻阅过哈里森的报告。当研究纳粹分子逃出欧洲的路线时,我很疑惑的是那么多纳粹分子轻而易举地来到了美国,而许多大屠杀幸存者却无处可去。

乔治·巴顿将军的日记给出了答案。在1945年的一篇日记里,负责难民行动的巴顿在读完哈里森的调查报告之后勃然大怒。他认为这是在批评他的指挥能力。

巴顿写道:“哈里森之流认为难民是人,其实不是。这一点尤其适用于比畜生还要低劣的犹太人。”他抱怨说,有一个难民营里的犹太人“完全没有人际关系的概念”,在地板上大便,像懒惰的“蝗虫”一样生活在垃圾堆里。他讲述了陪同指挥官艾森豪威尔将军视察一座临时设立的犹太会堂的情形。巴顿写道:“我们走进会堂,我平生从没见过这么多臭烘烘的人挤在一起。”

其他证据表明,巴顿不仅厌恶难民营里的犹太人,而且对他所监管的纳粹战犯抱有莫名的好感。

尽管艾森豪威尔下达了难民营“去纳粹化”的命令,但在巴顿的管理下,纳粹囚犯有时不仅与犹太人幸存者住在一起,甚至还可以从事管理者的工作。巴顿在对手下军官谈到纳粹分子时说:“你听好了,如果你需要这些人,那就留下,别的都不用管。”

哈里森向杜鲁门递交了措辞严厉的报告后,难民营的生活条件慢慢有所好转,学校、会堂和市场迅速出现,限制也少了。不过,由于幸存者意识到他们无处可去,就产生了不满情绪。

大批来自东欧的战争难民(其中包括许多重要的纳粹合作者)在战后最初几年里获准进入美国,但对难民营里的人来说,签证却很稀缺。由于排犹情绪挥之不去,有些华盛顿决策者坚决反对接纳大屠杀幸存者。

“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们”

贝尔根-贝尔森难民营在1951年关闭之前,一度曾有多达1.2万名犹太幸存者。梅纳赫姆·罗森萨夫特1948年出生在该营地,父母都是大屠杀幸存者。他在接受采访时说,他认为外界往往忽视了幸存者在战后遭受的苦难,因为“这不符合我们在战争中获胜并且解放了集中营的故事情节”。

大屠杀幸存者的后裔出版了一本名为《劫后重生的上帝、信仰和身份认同》的新书。担任该书编辑的罗森萨夫特说:“谁都不想收留他们。他们成了全世界的累赘。”

88岁的大屠杀幸存者乔·萨克斯如今生活在迈阿密郊外。他说待在难民营的3年半时间还算过得去。他在那里认识了未来的妻子,学会了牙科技师的手艺。至少在大多数日子里,食品还算充足,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块面包或肉。与纳粹集中营相比,“那就是天堂了”。萨克斯还说:“不过,我们确实感到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们。别人不太拿我们当人看。在那样一个有几千人的营地里,你只会感到不正常。”

国务院最终在1949年向萨克斯夫妇和他们一岁半的女儿发放了签证。就在这个时期,大批大屠杀幸存者终于获准进入美国。他们纷纷启程前往纽约。

他说,那才是真正的解放。

【延伸阅读】揭秘纳粹集中营:屠杀犹太人 用囚犯装配喷气战机

参考消息网2月4日报道 西班牙《阿贝赛报》2月1日发表题为《不应忘记的5座集中营》的报道称,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之际,让我们再探访一下世界上5座没有人会忘记的象征着德国纳粹残暴与恐怖的集中营。

奥斯威辛集中营

奥斯威辛集中营位于波兰克拉科夫省以西43公里的奥斯威辛小镇。这是一座由德国纳粹在1939年入侵波兰之后建立起来的集中营,由多个营区和灭绝营组成。

据估计在其存在的5年时间里,奥斯威辛集中营共收押了130万人,其中有110万人被杀害,大部分为犹太人,还有一些战犯。奥斯威辛集中营于1940年5月20日开放,1945年1月27日被苏联军队解放。

达豪集中营

达豪集中营坐落于慕尼黑西北13公里的达豪镇附近的一个废弃兵工厂。1933年3月21日达豪集中营的主体建成,并从那天开始接收首批囚犯。

在达豪集中营,德国纳粹进行残暴的屠杀,这座集中营也成为有效管理的“典范”。此外,纳粹还在达豪集中营进行非法的不人道的医学实验。

毛特豪森集中营

毛特豪森是奥地利的一个城镇,距离奥地利州首府林茨约20公里,被德国挑选作为集中营使用。最初该集中营只在毛特豪森单独存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该集中营逐渐扩展,最终变成德国纳粹在欧洲最大的集中营之一。

在毛特豪森集中营的多个附属集中营还建有武器和弹药工厂,以及Me-262战斗机的装配厂。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位于德国东部勃兰登堡州的奥拉宁堡镇,由德国纳粹于1936年建立,用来大规模屠杀政治反对派、犹太人、吉卜赛人和同性恋,后来还用来关押战犯。先后大约有3万名关押在该集中营的各类囚犯被纳粹杀害。

在战败之前,德国纳粹曾下令转移该集中营的囚犯,并枪杀了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人。1945年5月,苏联军队解放了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

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是二战期间在德国境内建立的最大的女子集中营。它坐落在柏林以北90公里菲尔斯滕贝格市的拉文斯布吕克镇。

该集中营始建于1938年11月,1939年5月15日启用。1941年开辟了一个附属营区,用来关押男囚。1945年4月,苏联红军解放了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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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在波兰南部奥斯威辛市附近,一名参加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纪念活动的大屠杀幸存者。

(2015-02-04 10:08:00)

【延伸阅读】九旬纳粹军官德国受审 曾是集中营“记账员”

德国一家法院2日宣布,93岁的前奥斯威辛集中营军官奥斯卡·格伦宁今年4月将出庭受审。因超过30万人死于奥斯威辛集中营,这名老纳粹分子将面临至少30万项共谋谋杀指控。

【历数罪行】

德国北部城市吕内堡一家地方法院说,庭审定于4月21日开始。主要由幸存者和受害者家属组成的55名原告将出席庭审。

检方去年9月对格伦宁提出指控时说,格伦宁是纳粹党卫军成员,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任职时负责搜集关押人员行李中的钱财,并移交给柏林的党卫军总部,被称为奥斯威辛的“记账员”。

汉诺威检察官说,格伦宁还曾帮忙清理遇害者的行李,掩盖大屠杀的痕迹,不让后来者发现。格伦宁当时清楚地知道,大批被认为不适合工作的在押犹太人“抵达奥斯威辛集中营后直接被送往毒气室杀害”。

1944年5月至7月期间,超过42.5万人被转移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其中至少30万人死于那里的毒气室。

奥斯威辛集中营是纳粹德国二战期间在波兰境内设立的最大集中营,包括大批犹太人在内的约110万人在那里被杀害。1945年1月27日,苏联红军解放了奥斯威辛集中营。

【后悔当初】

格伦宁21岁时受雇在奥斯威辛集中营工作,2005年他曾告诉德国《图片报》,自己后悔在奥斯威辛工作,数十年后他仍能听见毒气室中传出的惨叫声。

“数十年来我一直感到惭愧,到今天我依然感到惭愧,”他说,“我从来没有杀人,但提供了帮助,成为杀人机器的一个齿轮,残害了数以百万计无辜者的生命。”

60多年来,德国法院只起诉那些有证据表明亲自犯下暴行的纳粹战争罪犯。但在2011年,一家慕尼黑法院判决约翰·德米扬鲁克入狱五年,罪名是他曾在波兰的索比布尔集中营担任守卫,共谋屠杀犹太人。这次里程碑式的判决推动德国检方将更多仍然健在的大屠杀罪犯绳之以法。

德国调查纳粹战争罪行的机构2013年向检察机关提交了30名前奥斯威辛集中营人员的资料并建议起诉他们。(郑思远)(新华社特稿)

(2015-02-04 07:15:51)

【延伸阅读】这孙子!奥斯威辛集中营司令官后人搅了纪念活动

参考消息网1月29日报道 德国《世界报》网站1月27日发表题为《纪念活动被集中营司令官的孙子搅了》的报道称,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被解放70年之后,全世界都在悼念那里的死难者。在集中营举行的纪念活动本应成为在世幸存者隆重的庆典,但却被集中营指挥官鲁道夫·赫斯的孙子给搅了。

赖纳·赫斯也来到了奥斯威辛。在一家波兰电视台的网站上可以看到,在纪念活动开始前夕,这名凶手的孙子在一名记者的伴随下走过营房。身穿红色外套、头发插着墨镜的他发表了一番言论——但不是谈奥斯威辛,而是谈祖父、父亲(“一个独裁者”)和自己的童年。简而言之,赫斯宁愿谈自己的心灵创伤,也不想提及大屠杀幸存者内心的伤痛。

91岁的集中营幸存者波斯梅什女士不愿对赫斯的出现表态。她的不悦写在脸上。国际奥斯威辛委员会的副会长克里斯托弗·霍伊布纳则将反感表现得更为明显:“赫斯想对我们说什么?他是不是想说:我是孙子,但不是赫斯?他的名字出现在这里就好像是在向我们扔石头。”

霍伊布纳也对奥斯威辛纪念活动的未来感到担忧。他不清楚,如果以后幸存者都去世了,该如何继续组织纪念。

波兰也对纪念活动有顾虑,但原因不同。奥斯威辛集中营是波兰重要的旅游目的地和最受欢迎的“博物馆”,每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150万人前去参观。虽然许多国家都出资参与维护这座集中营博物馆,但奥斯威辛毕竟是波兰的博物馆。因此,全球许多媒体一再称之为“波兰的奥斯威辛集中营”。

几年前,波兰的一家报纸关注了这个话题。目前,不仅媒体,就连波兰外交部也反对使用“波兰的集中营”这种称呼,而主张称之为“位于被占领的波兰的纳粹灭绝集中营”。从2013年初到2014年7月,波兰外交部曾就此40次向外国媒体或历史学家提出抗议,并要求更正乃至道歉。(编译/王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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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奥斯威辛集中营纪念馆(摄影 高帆)

(2015-01-29 08:20:00)

【延伸阅读】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忘不了弥漫的烧人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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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前奥斯维辛集中营解放时,苏联红军摄影师沃龙佐夫拍下集中营幸存者纪念照。(图片来源网络)

参考消息网1月28日报道 台媒称,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70周年,年迈的幸存者今天重回奥斯威辛集中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回首,呼吁世界不要忘记史上最残暴的行为。

台湾“中央社”1月27日综合外电报道,英国《独立报》报道称,约300名幸存者与世界领导人参与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纪念仪式。此集中营就是纳粹集体屠杀犹太人的中心,许多人戴上蓝白头巾或领巾,象征当时死亡营区的制服。

纪念仪式在冷峻的天气中举行,白雪覆盖集中营,而与此同时,法国、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担心反犹太情绪卷土重来。

86岁幸存者肯特激动而嘶哑的说:“我们不希望自己的过去,成为孩子的未来。”他说:“目睹奥斯威辛集中营入口大门的暴行,已足以让我保持警惕,直到生命尽头。”

肯特说:“我如何能忘记空气中弥漫的焚烧人肉味?”

悼念者在邻近集中营红砖入口和通往毒气室的铁道为受害者祷告。

86岁倖存者毕兰波姆告诉数百名政治人物和大多为80至90多岁的生还者:“我本来以为会在这被烧成灰,永远尝不到初吻滋味,但不知怎么的,当时仅是14岁女孩的我活了下来。”

(2015-01-28 10: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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