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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报:保军事优势 五角大楼深入硅谷寻“颠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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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消息网3月1日报道 外媒称,一个由五角大楼高官组成的小组去年12月悄悄访问了硅谷,向很少或从未与军方合作的新兴公司征询有关国家安全的新设想。

据美国《纽约时报》2月27日报道,五角大楼试图找到新办法来维持美国在日益不确定的世界里的军事优势。这次访问是其努力的一部分。

去年11月在加利福尼亚州发表讲话宣布其防务创新计划时,时任国防部长哈格尔提到了可在机器人、无人操纵系统、小型化和3D打印等技术领域去寻找可使美国保持军事优势的“颠覆性”技术。

华盛顿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战略技术项目主任詹姆斯·刘易斯说:“他们已经认识到旧模式不再行得通,他们真的担心美国的创新能力。”

这种做法是有先例的。1957年苏联发射卫星上天,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大为震惊,于是在五角大楼设立了高级研究计划局,以确保美国不被技术进步所偷袭。

现在,五角大楼已经判定,如果要找到新技术来保持美国的军事优势,美国需要的不只是高级研究计划局——该局现已更名为国防部高级研究项目局。

去年12月,五角大楼发出了征集新点子的正式请求。之后不久,由于担心这个呼唤新思维的请求会止于华盛顿通常的承包商,国防部负责系统工程的助理部长帮办斯蒂芬·韦尔比访问了硅谷的12家开发新技术的新公司。五角大楼认为,在十多年后,这些新技术可能在国家安全领域发挥作用。

韦尔比说,五角大楼对短期的新设想不那么感兴趣,因为难以将其整合到美国现有的武器装备上。

该地区有军工生产的悠久历史。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硅谷为航空航天和军事承包商所垄断,比如洛克希德导弹和航天公司以及FMC工业公司等等。它也是美国电子战工业的中心。

由于民用半导体工业的迅猛发展,这种状况发生了变化。

在去年12月的访问中,五角大楼关注的是规模较小的公司;它没有访问谷歌这样的公司。韦尔比承认,硅谷的新兴公司不可能专门把五角大楼当作客户。军方有附属的供应商,并且有漫长而复杂的销售周期,与消费类电子产品拥有数以亿计的用户相比,它被视为一个小市场。

韦尔比说,五角大楼的官员们现在认为,他们必须超越本部门,高瞻远瞩。

他说:“国防部高级研究项目局的精神就是要试图了解高风险的技术,就是要大跃进。”

他说:“我们在设想2030年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在20年或30年后,国防部需要什么样的装备。”

韦尔比一行访问的公司包括液体机器人公司。该公司制造一种新颖的海洋监视机器人,这种机器人从海浪的运动中获得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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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五角大楼

【延伸阅读】美刊:五角大楼须“仰仗”硅谷创新技术

参考消息网1月11日报道 美国《国防》月刊网站1月5日刊登文章《为何五角大楼和国防行业需要与硅谷相结合?》,作者为美国阿瓦森特咨询公司常务董事蒂姆·威克姆,以及美国大西洋理事会客座研究员奥古斯特·科尔。文章摘要如下:

美国国防部每年支出数千亿美元,用于让世界各国军队嫉妒的武器系统,却仍发现自己落后于形势。

在担心美国军队之未来的高官们的支持下,五角大楼在寻求使其具有决定性作战优势的技术时,把目光放在国防机构以外。鉴于即将出任国防部长的阿什顿·卡特在担任国防部武器采购最高负责人期间颇为节省,加之他出任防长之前就在硅谷工作,因此他有可能承担这一重任。迄今,五角大楼向那些在美国技术前沿工作的人传递的信息一直缺少某个要素:价值主张。卡特是否会成功取决于这一要素。

国防部必须首先做的事情之一是,承认什么使得硅谷作为一个培育变革性点子的地方显得如此独特。在硅谷,失败能够被接受,由于具有潜在高回报收益,风险投资者可以更加容忍反复尝试的行为。由于知道一些人会失败,投资者投下许多赌注。而这在华盛顿看来是令人厌恶的事,旨在控制超支和保守机密的监督和制度导致五角大楼甚至对可能偏离计划的小赌注也持风险规避态度,无论对军队而言该赌注取得最终成功的希望多么大。

还有,资金对技术类企业而言并非一切,至少在前沿领域如此。一家创新型技术类小企业可能更倾向接受这样一名投资者的资金:该投资者带来精心制订的企业指导方针、专业法律建议以及相关许可,这使得潜在顾客关注它们正在研制什么。

在确定投资时,程序很重要。负责监管美国最大联邦预算这一重任的人需要了解,资金将被用于会以失败告终的努力上,任何技术都可能在数月后过时。相应的,国防部必须牢记,这种努力超越了获取某一种系统、软件程序或设备。随处可得的商业技术本身永远不会赋予军队相对于对手的竞争优势,关键在于掌握如何更好更快地利用这些技术,并在对美国军队效用最大的地方使用这些技术。

既有国防企业可以在这一方面扮演新角色。如果国防部及其大型承包商需要“走向西部”,则某一时刻硅谷的点子将抵达华盛顿,这些点子需要华盛顿恰当对待。在恰当方式下,大型国防企业可以作为把新软件和系统吸收至武器项目的中间人,它们对此十分熟悉。它们还可以帮助商业企业减少政府的官样文章,并提供对军方任务的必要理解。

值得牢记,国防部拥有依靠加利福尼亚州进行创新的传统。加州的联邦研究资金帮助建立了硅谷的基础并开启了互联网。在21世纪,谁会说在被一些人称为“创新时代”的岁月里,硅谷不会承担新角色?硅谷是否会承担新角色取决于五角大楼如何展示其价值主张。

(2015-01-11 10:38:32)

【延伸阅读】美媒:美国须制定新战略维持军事优势应对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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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美国防长哈格尔、国务卿克里和澳大利亚外长毕晓普、防长约翰斯顿(从左至右)在悉尼出席军事合作协议签字仪式。

参考消息网8月17日报道 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8月13日发表了题为《美国能否保持军事技术优势?》的文章,作者为美国新安全研究中心技术和国家安全项目主管本·菲茨杰拉德。文章称,美国国防部副部长鲍勃·沃克最近在美国国防大学发表演讲时说,美国需要制定第三个抵消战略,以维持其技术优势。

旧战略优势殆尽

文章称,沃克的观点建立在先前两个著名的此类战略基础上。沃克所谓的抵消战略是指,让一支力量战胜或削弱另一支力量的优势。回顾历史,沃克指出,美国在冷战初期(尤其是在艾森豪威尔任内)曾利用其核优势来“抵消”苏联军队在数量上的优势。这第一个抵消战略是成功的,直到苏联拥有了可靠的第二次核打击能力,尤其是在它实现了与美国的核均势以及“相互确保摧毁”时。这让美国陷入两难境地,因为人们不再相信,如果苏联入侵西欧,美国会不顾被摧毁的风险首先使用核武器。

于是,美国随后制定了第二个常规“抵消”战略,目的是针对占据数量优势的苏联打造一种更强大的常规威慑力量。自此,这种战略被称为“抵消战略”。

20世纪70年代末制定出的“抵消战略”主要由两部分组成。第一,国防部通过为具体的以信息为基础的“力量倍增器”(如全球定位服务、情报、监视和侦察平台,以及一系列能够提高美国现有武器平台效力的信息和网络技术)投入巨额研发预算,来获得技术优势地位。

第二,由美国出资打造并控制的这一技术优势受到一系列出口和贸易限制的保护,包括《武器出口控制法》《国际军火交易条例》和“导弹及其技术控制制度”。

文章称,“抵消战略”在冷战期间推动美国走向了技术支配地位,但如今这一优势正在削弱。国防部副部长在最近的演讲中正是要应对这一点,他寻找一项新战略的做法是正确的。

战略环境更复杂

文章称,现在的情况与过去不同了,美国不能忘记这一点。美国面临的不再是一项明确的现实威胁,而是一个有更多威胁需要应对的不确定性更大的战略环境。更广泛地说,不再有单独一项大战略能指导国防部的技术战略、研发或国防工业。最后,创新不再是国防部的专利。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研发预算的重心以及技术创新的来源已经转移到全球私有部门,这意味着国防部无法继续独享新技术或轻松控制新技术的扩散。

与此同时,美国所拥有的越来越同质化的平台、可预见的能力组合,以及为人熟知的主张和原则,使我们越来越多样的对手有机会利用它们自己的抵消战略来对付我们。因此,国防部与其工业伙伴必须制定出一种让美国拥有军事技术优势的新战略方法。

一项成功的技术优势战略必须对一个不确定的多极战略环境作出反应,这一环境包括核国家和单独行动的恐怖分子等一系列威胁。该战略必须得益于全球化,促进有效的国际协作,同时利用并依靠国内优势来为更广泛的美国经济创造积极影响。在打造独一无二的优势的同时,该战略还需要利用广泛可用的商用技术。

文章称,国防部应该利用美国的优势来解决其战略技术需要。例如,如果一项战略能以更快速度创造出种类更多、成本更低的系统,这将使得美国的竞争对手对美国更加摸不准。利用全球私有部门的创新而非狭义的“工业基地”有助于我们控制成本,并保留获得有竞争力的技术的机会,不管这些技术是迅速研发出来的作战车辆,还是协作研发出来的导弹。

文章还称,全球经济的现实使得任何一个国家未来都不可能拥有美国在过去40年中享有的那种军事优势。但国防部仍然能够为美国和盟军提供保护关键利益所需的技术能力:美国仍能获得无可匹敌的智力、组织和金融资本。有力的领导将是成功实施未来技术战略的前提,这一点国防部副部长可以提供。但他还需要一定的机构、国会和工业合作,这种合作如今显然很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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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1日,美军战机从波斯湾“乔治·H·W·布什”号航空母舰甲板上起飞前往伊拉克执行任务。美国国防部11日说,美军自8日开始对伊拉克极端组织目标发动空袭以来,共执行15次“定点”空袭任务。美国已于日前把在阿拉伯海北部地区巡弋的“乔治·H·W·布什”号航空母舰紧急部署到海湾地区。伊拉克总理马利基已经要求美国对伊拉克反政府武装实施空中打击。

(2014-08-17 09:07:38)

【延伸阅读】美国:力保军事优势和全球领导力

《参考消息》驻华盛顿记者孙浩报道 盘点美国最近的热点新闻,从乌克兰问题四方会谈、波士顿爆炸一周年、“棱镜门”新闻获普利策奖到奥巴马亚洲之行,关键词中总少不了“国家安全”。

如果你询问一个美国人关于国家安全的定义,他未必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但大多数美国人对这一词汇并不陌生,也对其内容有一个笼统且比较一致的概念。这也是美国政府、学界、媒体最常用的词汇之一。

美国二战后启用“国家安全”这个概念,并逐渐成为美国国防、外交政策的立足点。9·11恐怖袭击更刺激了美国人,国家安全意识近年来再度攀至高点。但整体而言,以美国国土安全为底线,以美国至上主义为底色,美国国家安全观的关键词始终包括军事优势和全球领导力。

涵盖四种国家利益

二战后、冷战前,1947年通过并由时任美国总统杜鲁门签署生效的《国家安全法》,可谓对当代美国国家安全最为重要的一部立法。美国不仅由此依法设立了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央情报局等重要的国家安全中枢部门及情报机构,逐步形成了国家安全政策决策机制,也首次正式将国家安全作为美国国防、外交政策的指导方针。

有意思的是,《国家安全法》出炉之时,并未对“国家安全”给出一个标准定义,但这也意味着人们可以不断将事关美国国防、外交、经济安全乃至民生重大关切及重要利益的事项纳入“国家安全”范围内,所应对的挑战领域也从传统威胁拓展至非传统威胁。

根据1986年出炉的立法规定,美国总统有义务向国会递交“国家安全战略报告”——尽管其内容比较概括、宽泛,仍不失为人们了解美国国家安全观的一个正式窗口。

2010年5月,在9·11事件发生近9年、美国经历了旷日持久的两场战争后,奥巴马给出了自己任期内首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

奥巴马指出,美国必须保持“可保护国家安全并巩固全球安全的军事优势”,必须追求“事关国家重建及全球领导力的战略,以重塑美国力量及影响力之基础”。

他在报告中根据四种紧密交织的国家利益来定义美国国家安全范畴——第一,安全,包括美国及其民众、盟友和伙伴的安全;第二,繁荣,一个在开放的国际经济体系中强有力、创新型、持续增长的美国经济;第三,价值观,统一的价值观;第四,国际秩序,一个在美国领导下、在国际合作下可以应对全球挑战的国际秩序。

据美国媒体报道,奥巴马政府将于近期推出最新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奥巴马的国家安全团队会否以及如何就乌克兰危机、伊核问题乃至亚太安全等国际形势调整国家安全战略内容,外界拭目以待。

反恐仍是“金字招牌”

2001年9月11日,“恐怖航班”撞向世贸双子塔的一瞬间,在冲击个人命运的同时也改变了群体的历史。改变之一就是,美国社会对本土的十足安全感首遭重创。很多人甚至习惯将9·11事件与将美国推入二战的导火索珍珠港事件相提并论。

在后9·11时代,反恐持续成为美国国家安全的重点之一。由美国发起或主导的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皆打出“反恐战争”的旗号,深刻影响了过去10余年间美国国家安全战略。

2010年,奥巴马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的亮点是“退出战争”。时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现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苏珊·赖斯称奥巴马战略是对其前任小布什战略“引人注目的转身”。但即便如此,在从伊拉克乃至阿富汗撤离的过程中,美国恐怕还远远谈不上从“反恐战争”中走开,“反恐”依然是美国国家安全战略中的一道“金字招牌”。

反恐的权重在美国国内对“棱镜门”的争论中得到体现。自去年6月至今,由前防务承包商雇员爱德华·斯诺登所踢爆的美国秘密情报监控项目将风波从美国国内卷至国外。漩涡正中央是一直低调神秘、有着外号“查无此单位”的美国情报机构——国家安全局。

不过,就在有人为斯诺登叫好的同时,奥巴马政府高官、国会资深议员仍将斯诺登称为“叛徒”。美国人对斯诺登的态度,也可以帮助外界去观察和了解美国对情报监控的真实观感。整体而言,美国社会对监控还是持“内外有别”的立场,对针对美国公民秘密情报监控的敏感度更高、反对更直白,重在保护美国公民个人隐私;但在对外监控层面,国家安全意识权重更大,官方为大规模秘密情报项目辩护而不断重复“反恐有功论”,抓准了“反恐”在后9·11时代的美国社会仍是最大共鸣这一点,也就不难理解为何斯诺登能争取到的“同情心”着实有限。

也正因如此,尽管面对改革情报监控的压力,奥巴马于1月强调,情报监控对美国国家安全至关重要,改革举措不能影响美国情报能力。在反恐至上的“指挥棒”下,在美国国内政治压力有限的情况下,指望奥巴马政府能在对外监控改革方面有所作为恐怕不现实。

“重返亚太”不会搁置

奥巴马定于本月22日从美国启程前往亚洲访问,预计“亚太再平衡”将是此行“频闪词”。从冷战时代到后9·11时代,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具体内容根据挑战的变化而不断调整。“亚太再平衡”战略正是奥巴马任内对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一个重大调整。

2011年11月,奥巴马在其“老家”夏威夷抓住主办APEC峰会的机遇,高调亮出“转向亚洲”战略——随后改称为“亚太再平衡”战略。

美国在亚太地区其实从未“离开”,为何过去两年多来强调再向亚洲“平衡”?对此,美国防长哈格尔曾解释说,亚太地区是对全球安全和经济最关键的地区之一,全球前三大经济体都集中在亚太地区,这里机会丰厚;从国家角度来看,“亚太再平衡”并不意味着世界其他地区不重要,也不意味着美国要从中东等地区“撤退”,只是美国需要不断评估“如何布局资源”,在国防预算“吃紧”的大背景下,美国国防部也需突出重点、优化配置。

外界普遍认为,美国安全战略这一重大调整,与中国近些年来在亚太地区影响力的持续增加直接相关,加之随着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收尾也令美军面对转型需求,因此奥巴马政府不会轻易搁置“亚太再平衡”战略。

不过,自奥巴马政府第二任期以来,“亚太再平衡”战略也面临更多挑战,引发外界揣测。一方面,哈格尔2月底才公布了2015财年国防预算案,今后10年内减支压力不小;另一方面,尽管哈格尔坚称可保障继续履行美国在中东和欧洲的安全防务义务及美国在其他地区的军事存在,但令人措手不及的乌克兰危机、前景尚不明朗的伊朗核问题等都不可避免牵扯美方注意力和资源配置,甚至有美国专家分析美国下阶段恐怕面临“转向俄罗斯”之虞以及巩固欧洲防务之需。因此,纵然不能轻易掉头,美方“亚太再平衡”战略下阶段火力能有几成,也只能且行且观望。

(2014-04-24 10:33:00)

【延伸阅读】美智库:美国需发展远程隐形武器 保持军事优势

中新网12月10日电 据路透社报道,美国战略与预算评估中心(CSBA)9日表示,美国军方应当投入更多的资金,用于发展较远程隐形武器,尤其是无人驾驶运载工具,以保持军事优势。

CSBA发布的报告中考虑到了美国的预算压力,称美国军方可关闭基地、减少人员福利以及削减诸如短程F-35战机甚至航母等现代化武器项目,由此为发展新型武器省出资金。

报报告作者、前美国海军部次长马提尼基(Robert Martinage)称,有些国家正研发包括弹道和反舰导弹在内的远程精准武器,这可能对美国在海外的关键设施及美国海军构成威胁,而美国关键的瞄准系统和通信卫星也面临更大的风险。

为应对这方面的威胁,五角大楼已宣布将发展“改变游戏规则”的新型武器。马提尼基认为,五角大楼应利用当前在海空无人驾驶系统、自动化及机器人以及隐形武器等领域的优势,确保美国能继续保持军事优势。

(2014-12-10 16:5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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